2012-2-26 13:44
jasaw
媽媽,再愛我一次
媽媽,再愛我一次![ 1- 4全]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床頭邊的小方桌上那個像車禍過後的人體一樣的電腦雖然肢離破碎但依舊倔強地反復唱響起這首我聽了十多年的《世上只有媽媽好》……
(ㄧ)
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就是和媽媽在一起的。那時我們還住在那叫董家坳的小山村裡,我爸爸也沒死,上村劉家大院兄弟多,出去打工掙了錢,給他們老母親辦壽時竟請了縣裡的電影院來放電影,結果電影一放把兩個村的男女老少都哭得一塌糊涂,氣得劉家兄弟把銀幕都扯碎了,但畢竟也讓我們看完了,而且記住了這麼一首歌。
看完電影後媽非得緊緊地把我摟在懷裡,就是睡覺也不肯讓我一個人爬上閣樓去和老鼠為伴。雖然爸爸黑起個臉死活不願讓我睡在他們結婚時外母送的那個紅漆架子床上,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我終於又回到了這個我闊別六年之久的溫柔鄉裡.
其實我沒有夜尿的習慣的,但不知是太興奮還是別的原因,半夜我竟然醒來了,醒來後竟然看到了比電影裡那強姦鏡頭還讓我臉紅的畫面。
媽現在竟然坐在了爸爸的身上,像是在推磨碾豆子一樣一前一後的快速移動著。原來媽媽的皮膚竟然有這麼白,月光從窗隙裡透過來,像在媽身上潑了一桶牛奶,全部垂到了那兩個像熟透的香瓜一樣的奶子上。
討厭!爸爸那雙粗黑的大手沒由得我看清那褐色的奶頭的模樣就一手一個把那奶子抓了個結結實實。
別呀!你以為是在搓塘泥做土磚啊,爸爸竟然一手一個把媽媽那細嫩的奶子狠命的搓揉起來了。
「哼啊,哼哼……」看樣子媽媽是感到蠻痛了,竟然哼叫起來,那叫聲聽起來好像我在結火拉不出巴巴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爸爸還是心痛媽媽的,聽到媽媽這麼一叫,馬上就把那還在媽媽奶子上又掐又揉的雙手放到了媽媽腰間,支撐著坐了起來。
我躲在被子裡看不太清,只看到爸爸那大黑屁股正在一拱一拱地往前推,而媽媽那雙又肥又白的大腿就像佛像一樣緊緊盤夾著爸爸那黑脊樑。
我突然感到我的小雞雞在變直,一股癢癢的感覺從我雞雞的頭上往腦海中蔓延。
我當然知道現在我不能下床尿尿,當然也不願下床尿尿,所以拚命咬緊牙忍耐下去。
爸爸還真是個做農活的好把式,連在床上也忘不了田裡的那套,只見他一扭身就把媽媽倒提了起來,讓媽媽的雙手對著床頭撐著,他自己跪在媽屁股後面,雙手扶著那比我雞雞大很多的難看得要死的黑傢伙在媽媽那白嫩嫩的屁股磨了幾下就「霹霹啪啪」傳出了一陣肉碰肉的悶響聲。
我看到爸爸這架式忍不住想笑,這不就像是在田裡趕牛耕地,來勁時還伸出那大巴掌朝著媽媽那肥大的屁股這是兩巴掌,打起那「啪啪」聲讓我聯想起爸爸那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時的痛楚,隨著那巴掌聲心一下一下的跳得慌。
媽媽好像感覺不到什麼痛苦,邊用力的往後聳動著那白花花的屁股邊低聲吼著:「阿寶他爹,日死我吧……日死我吧,再加把勁,我好癢,快……快,再深些!」
在爸爸媽媽兩個像耕地一樣的喘氣和動作中,我看著媽媽那兩個像城裡賣的大肉包一樣頭上還點著兩粒紅豆沙一樣的大奶子在我眼前一晃一晃,感到嘴裡乾乾的,想要喝些什麼或者吼一下嗓子才痛快,那藏在被子裡的雙手也總是熱得想伸出來,好想像爸爸那雙黑手一樣也去捏一下那飽滿的奶子看能不能擠出水來。
我畢竟不敢,手還是乖乖地躲在了被子下,不過那硬硬的小雞雞倒是有點憋不住了,雖然我用左手拚命的抓住但還是在我指縫裡滲出了一點點液體。
「快……快,阿寶他爹,我要死了,再深些,快……快,再快些,等等我,千萬別射啊。」
媽媽的聲音不知不覺中變得又高又急了,而從她屁股後方傳出的「啪啪、啪啪」的肉擊聲也是越來越快,爸爸的喘氣聲也比得過耕地時的老黃牛了,而我那指縫裡冒出的液體也是越來越多了,我一雙手都抓不住了。
「啊,啊,啊……」
爸爸、媽媽同時吼了起來,我也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喊出來了:「媽媽,我要撒尿!」
我這句話把爸爸媽媽嚇得像兩個泥菩薩一樣目瞪口呆了,尤其是爸爸那口張得足可塞進一個窩窩頭,手扯著媽媽的奶頭都到腰間了也不知放手。
我才沒有時間看他們做什麼呢,捏著雞雞滾下床不知拉上了誰的鞋就跑到後門把門拉開舒舒服服的尿起來。這泡尿真的是尿得又長又直,如果這時我和劉家的小胖比誰尿得遠他絕對不是對手。
隱隱約約聽到屋裡在斗嘴,好像還扯上了我的名字,但我懶得管,夜晚的寒風吹得我直打寒顫,所以趕緊把尿拉完後就爬上床去。
「龜兒子,滾!」我才爬上床沿就被爸爸一腳踹到了床底。
「唉喲!」這突然的打擊讓我慘叫一聲就捂著肚子倒下了,同時床上也傳出了媽媽一聲厲叱:「你這個短命鬼發神經啊,深更半夜打我兒子,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媽媽邊罵別跳下了床,伸手就來扶我。
看到媽媽下來了我的眼淚一下嘩嘩地全流了出來,順勢在地上打起滾來。
「你個短命鬼,你看把寶兒打得怎麼樣了,你何不去死啊。」我的表演激起了媽媽滿腔怒火,地上的鞋子和床上的枕頭全落在了爸爸那張黑臉上。
怎麼全穿上衣服了?我在地上偷偷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可以偷看到的縫隙,媽媽在我尿尿的時候竟穿得嚴嚴實實了。爸爸剛才那打我時的盛氣凌人被媽媽的破鞋子治得服服帖帖了,而地上又的確太冷了些,我也就不再裝下去了,緩緩地直起身來。
「沒事吧,寶兒?」媽媽看我站起來了,馬上拖著我的手急切地問候起來。
「嗯……」我裝著還是痛苦的樣捂著肚子。
爸爸自覺地滾到床那頭睡了,媽媽摟著我睡了下去。聞著媽媽的體香,那晚我睡得特別甜。
(二)
不知是那晚媽媽的詛咒見了效還是別的原因,爸爸竟然真成了短命鬼,幾天後在山上砍樹時竟然被樹壓死了。
把爸爸送上山後我再沒有上閣樓睡了,每次都被媽摟著睡,有時媽做惡夢都箍得我喘不過氣來。其實那段我也挺怕的,所以每晚雖然隔著衣服能聽得到媽媽的心跳,但從來沒有出現過那晚那種想尿尿的感覺。
時間就像一把大掃把,總會把那些不該留下的全部掃乾凈。媽也一樣,頭七過後,隨著那來家幫忙的大伯大嬸一一離去,媽媽就像爸爸在世時一樣的下地做活了,臉曬得也像爸爸一樣黑了。
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雖然媽媽現在黑多了,但那肥大的屁股和那還是高高聳立的大奶子還是讓村裡的男人們垂涎三尺,我就不止一次聽到那些我該稱為大伯大哥的臭男人看著我媽媽那挑著水像風擺楊柳的身子邊咽口水邊說狠話:遲早我要日死這姨娘們。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世界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想到還真有人把這狠話變成了現實。
那天晚上我感到有點冷,伸手一摸媽媽不在被窩了,我驚得一跳起來看到月光從後門照進來才知道媽媽去夜解去了。
但側耳一聽感覺聲音很不對勁,聽到媽媽好像在壓低聲音在和人說話:「寶兒二爹爺,你放手啊,不然我叫起來了啊。」
「你叫啊,你敢叫我就說你是掃把星投胎克死了寶兒他爹,還吹妖風來勾引我,你叫啊,你叫我連寶兒都說成是小狐貍精變得放到油鍋裡去煎死!」一個蒼老的聲音隨之傳出,這個聲音全村人是再熟不過的了,每次族裡有事全是這聲音的主人在主持發言,這是董家祭祀董二爹的聲音。
董二爹真不虧是董家的能人,幾句話一說我媽就再沒聽到吭聲了。
「對了,二爹就喜歡你這種乖巧懂事的女人,只人順了我二爹,不愁你娘倆吃香喝辣的日子,比跟著寶兒那死鬼他爹那日子可舒坦多了。」董二爹那刺耳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接著傳出了媽媽的一聲悶哼。
董二爹也至少有六十好幾了,孫子都比我還大幾歲了。沒想到第一個來占我媽媽的便宜的竟會是他!
我想起來心裡就窩火,悄悄的爬起床來,躲到了後門後。
媽媽的衣服不知是誰脫得精精光光,身上從脖子上和大腿下分成明顯的黑白兩色,那胸前肥嘟嘟的兩大團和周圍黑黑的脖子和胳膊的反照下顯得格外誘人,那董二爹可能和我是一樣的想法,一把捧起一個大肉包子似的奶子就把那張有得白有得黑雜亂無章的胡須的大嘴湊了上去。
媽媽好像推了那花白的頭顱幾下,但不知是力氣不夠還是別的原因,最終一堂是仍由董二爹的臭嘴在那乳峰上攻城略地了。
董二爹像豬啃潲水一樣在媽媽的大奶子上拱過來啃過去,那雙布滿老人斑的手像掏麻雀窩一樣在我媽媽那黑黑的肚皮下白生生的三角區類那叢黝黑的細毛間掏來摸去,我在門後看著那兩根青筋綻露的手指擠開了一個紅紅的小肉洞像泥鰍鉆洞一樣往裡裡鉆去。
在董二爹手指的撩撥下,媽媽竟然發出了像那晚和爸爸在床上才發出的悶哼聲,也乖乖的聽從了董二爹的指揮轉過身去雙手撐住了墻壁,把那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來,由董二爹扶著那根又乾又瘦的雞巴在她那一張一合的屁股縫裡磨來碾去。
董二爹那連我的雞雞都比不上的小肉棍磨了半天還是像條鼻涕蟲一樣軟沓沓的,而我的雞雞卻不知什麼時候翹得像根鼓槌在敲著小肚皮了。
「寶兒他娘,我不行了,你乾脆幫我用嘴含一下吧。」董二爹邊說邊把我媽扭了過了,一支手扶著自己那不爭氣的老二,另一支手去抓我媽的頭髮往下按。
這下我媽可真不願意了,不管董二爹怎麼壓就是拚命昂起頭不把嘴巴湊到那老槍上面去。
「你含不含,你不含我明天就開祠堂門燒死你倆娘崽。」董二爹別說邊狠狠地給了我媽二耳光。
這下我再也沒有看西洋鏡的樂趣了,一股怒火從腳底燒到了頭髮根上,我順手操起那門後的頂門栓,狠狠一棒砸到了董二爹的光腿上。
「哎喲!」董二爹像狼吼一樣的慘叫在這夜深人靜的山村裡顯得格外凄慘,陸陸續續村裡人的燈亮了起來。
(三)
董二爹的腳廢了,我也沒占到多少便宜,我和我媽被族裡趕了出來,從此以後我和我媽就在縣城裡撿垃圾為生。
俗話說得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雖然我得跑幾裡路到郊區的中學去讀書,但我還是在放學途中想法去撿上一小時破紙廢鐵,幫助媽媽補貼家用,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得讓我媽媽幸福。
也有過人來我家找我媽媽提親說媒,但我媽每次都以小孩要讀書耽擱不起為由拒絕了人家的好意。
我們才租了一間房,有次媒婆上門後看到我們家的小床怪異地說了聲:「都讀高中的孩子了還和你一起睡?」然後好像明了什麼大事一樣搖著頭走了。
晚上,媽媽用撿來的人家不要的破竹涼床在床對面又架起了一個小床。
其實我也長大了,我知道媽媽的意思,但做完作業睡覺時還是一聲不響地把竹涼床上媽媽精心擺放的被子又放到了那張床上。
那晚媽媽一直不停地做針線貨,做得很晚。但最後還是悄悄地上了床。
媽媽上床時我一把緊緊抱住了媽媽。媽媽嚇了一跳,但把我身子往外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後又摸上了我的頭髮。
「媽媽,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媽媽,我愛你!」我像小時候一樣抱頭埋進了媽媽的胸下,悶著聲對媽媽說。
媽媽沒講話,但我感覺到她心的「砰砰」直跳,也感覺到她的手正在用勁插進我頭髮裡.
「媽媽也愛寶兒,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媽媽終於說話了,聲音顫顫的,幾滴溼溼的液體滴到了我的額頭上,我知道媽媽哭了。
我抬起了頭,媽媽揉了揉眼睛,但那笑意裡還是掛著淚花,那黑撲撲的臉蛋上竟帶著少女般的羞澀。我突然發現媽媽好美,那眉毛細長細長的,而那沾著淚水的厚厚的睫毛就像初春那掛著露水的葉芽,而那紅嘟嘟的嘴唇顫動著猶如那悄悄綻放的玫瑰花,而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胸脯猶如那正慾破土而出的土豆芽。
「傻孩子,看什麼看!」媽媽被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嬌羞的嗔罵了一聲。
「媽,你好美!」我情不自禁的嘟嚨了一句,在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的催動了摟過媽媽的脖子用力在媽媽嘴唇上親了一下。
媽媽就像觸電一樣把我一把推開,坐在床頭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那晚我和我媽都沒睡著,但我也並沒有就此睡到那竹涼床上。
*** *** *** ***
高考成績出來了,我考了全校第二名,超出一類本科四十幾分,但我最後填的是本省的師範學院,理由很簡單,我讀的中學答應幫我出大學四年的學雜費,條件是我畢業後回校任教。
領到錄取通知書時我和我媽破天荒喝了瓶酒,媽喝了很多,也哭了很多,把她的苦悶全說給我那掛在墻上的爸爸聽了。我陪著我媽流了不少淚,但也明白我考上大學了,媽也想和我分開去找個老伴過下半輩子了。
我不願和媽分開,我發誓要照顧她一輩子。
躺在床上後,我做了這世上最大膽也是最讓我遲疑不決的決定:我要讓我媽變成我的女人,只有這樣她才能永遠和我在一起!。
媽醉了,也可能是我考上大學後感覺輕鬆了,也第一次在我上床前就倒在床上打起了微微的鼾聲。
看到媽媽那被酒精醺得酡紅的臉蛋,和那隨著嬌嬌的鼾聲微微張合的紅唇,我感到身上像趕了三十裡山路一樣火辣辣的熱。我試著低下頭在媽媽的紅唇上用用嘴輕輕的點了一下。
媽媽沒什麼反映,還是那麼高聳的胸脯依然旁若無人般肆意地波濤洶涌著。
我那顫抖著的手按到了那兩座高峰上,一種溫軟厚實的感覺立即從我掌心裡往腦海中傳去,我不由自主的按了幾下,越按那種想一探究竟的感覺越發強烈。
我試著解開了媽媽胸前的兩粒扣子,沒想到被烈酒燒得滾燙的媽媽自己把剩餘的扣子全解開了,兩座雪山一樣潔白如玉的乳峰呼之欲出,那小小的乳罩遠保不住春光外泄。
我感到嗓子裡有種火辣辣的熱,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三五兩下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了,靜靜地躺在還在打著嬌鼾睡像像朵海棠花一樣的母親身邊。
三角短褲箍得我那再就翹得像根燒紅的鐵棍一樣的雞巴硬生生的痛,我實在忍不住也終於把我身上最後一點遮羞布扯了下來。
媽媽的乳峰還在隨著我雞雞翹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往上頂著,我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把媽媽的乳罩扯了下來,媽媽的乳房好像有點鬆軟了,乳罩一解就立即像兩個沒裝滿酒的袋子一樣向兩邊傾去。
我這時顧不了那麼多,只知道用手捏揉著那像兩顆熟透了的山西大紅棗一樣的乳頭,情不自禁地,時隔十六年嘴巴又一次舔上了媽媽的乳頭。
看到媽媽還沒有什麼反應,我開始時那種懼怕的心態放鬆了很多,一只手還在繞著那白花花的乳房打轉,另一只手已飛快地找到了媽媽的褲頭,輕輕地把媽
媽的褲頭解了開來。
由於後來一段時間再沒做農活,媽媽的皮膚明顯得白了,那深深的肚臍眼下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而那雪原下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服服帖帖地成三角型遮掩著那個神聖的洞穴。
這是我十七年前走過的地方,看到那陰毛下淺褐色的小陰唇悄悄在在兩片厚實的大陰唇下露出了頭,我感到異常激動。我像信徒朝聖般把頭貼近了這肉穴,一股略帶著臊味又帶著軟香的氣味立即涌進我鼻孔。
好舒服!我使勁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幾口來自這神密洞穴的精氣,感覺有點心曠神怡。
我試探著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把外面的陰毛理順,翻開那兩片褐褐的大陰唇,一顆像相思豆一樣紅艷艷的陰蒂立即破門而出,而一個像嬰兒小嘴一樣紅嘟嘟、嫩細細的小洞穴正一張一合的收縮著,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嬰兒肚餓了在嘟著嘴呢。
我連忙把一根手指塞進去,裡面立即像真有呼吸一樣把我手指往裡吞,我趕快把手指扯了出來,但終究擋不住誘惑,又把兩根手指塞了進去。唔,這下好些了,沒那麼大吸力,但卻感覺到有個毛刷在不停地刷著我手指。我試著往裡深入了一些。
糟了,媽媽一個翻身就把我手指壓在下面。
這下我真的亂了神,開始時鼓起的勇氣消失得煙消雲散。還好,媽媽在翻身後沒有別的動作了,我試著把手指又扯了出來,挨著媽媽睡了下去。
由於我和媽媽都是一絲不掛了,我的肉棍就緊緊貼著了媽媽那溫軟白嫩的屁股,扭來磨去我那粗長的肉棍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滑進了媽媽的屁股溝裡,一種從沒享受到的擠壓把我的肉棍擠得直往裡鉆。
媽媽的身子好像明顯的顫動了一下,但卻沒有轉過身來。我試著把手又放回了媽媽的乳房上,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這下我膽子大了,不由分說就想把媽媽的身體扳了過來,讓媽媽變成了臉朝上的睡姿,但不管我怎麼努力媽媽卻還是保持著那種背朝我的姿式,試了幾次後我就徹底放棄了,只顧用手扶著那小弟弟在媽媽股縫裡亂鉆。
咦,好像碰到了一個洞口了,我用勁往前一頂,結果媽媽的身子顫了一下就滑了出來。我不死心,又用手扶著肉棍往裡擠,還是不成功。這樣下去我就會前功盡棄的,我又想把媽媽身子扳過來好對準洞口,沒想到媽媽這時那緊繃著的雙腿好像無意識地鬆開了一條縫,我那繼承了我爸優良傳統的又長又粗的肉棍立即就鉆了進去。
滑滑的,膩膩的。哇,這裡怎麼這麼溼啊,莫非是媽媽喝酒喝多了尿了也不知道?我這時可沒有心思喊媽起來尿尿,順著那滑溼的液體就把肉棍往裡擠,這下輕鬆多了,一下我的肉棍就擠進了一個火熱像個融爐一樣的洞穴,兩邊的肉體像一團團沾滿藥水的海綿不斷洗涮著我的馬眼,我忍不住用力頂了幾下,越頂越感到裡面像有個嬌嫩的嬰兒小手在裡面撫摸著、拉扯著。
我成功了?我真的讓我媽成了我的女人?
我心裡一陣狂喜,又用勁猛頂了幾下。可能這幾下來得太猛了,我清清楚楚聽到了媽媽一聲悶哼:「哼喲!」
媽醒了?
我停下又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只見媽的屁股在悄悄往後頂,一下、兩下。
「媽!」我用力扳過了媽的身子,媽沒有睜開眼睛,看那長長的睫毛下滲出了亮晶晶的淚水。
「媽,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我邊說邊用嘴貼上了媽那滾燙的嘴唇,使勁用舌頭翹動媽媽的牙關。
一下、二下,三下。在我的努力下媽媽終於張開了嘴巴,我那笨拙的舌頭也飛快被一條又軟又香的舌頭緊緊包裹著。
在一番長時間的舌戰後我又順利地爬上了媽媽那溫軟的身體,很輕鬆地把那肉棍完完整整地回到了十七年前的老家。媽媽在我的強有力的衝激下也主動把腿抬起來盤到了我的腰間,隨著我的一次次猛烈的撞擊歡快地哼出聲來。
「寶兒兒子……寶兒老公,再用勁點,快點……快點……媽媽要死了……快點!」媽媽在爸爸去世後第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從那晚起媽媽成了我的女人,她也隨我幫到了省城,依舊是租間破屋,依舊是過得清苦,但我們母子倆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四)
四年的日子過得飛快,我畢業了,依舊回到我以前畢業的中學當起了老師,每個月有了七百多元工資,媽媽也在食堂找了份事做,不用再撿垃圾了。我們娘倆的苦日子應該快熬到頭了,我也有了生平第一種奢侈品──一臺二手電腦。
好人一生平安好像只存在於人們的心願中。沒想到一直不願進醫院的媽媽檢查出來的結果竟是癌癥──膀胱癌。
我是唯物主義者,看到這個檢查結果時我就知道媽媽的生命會隨時終結,因此我拒絕了醫院的住院化療的要求,雖然如果真有治好的機會,哪怕是要我自己付出生命我也願意,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敬愛的周總理治不好,約旦國王侯賽因治不好,我的母親又怎能治得好?難道我非得讓我母親再去接受一次死去活來的化療才算我對得起母親嗎?
我不會這麼做,就像我和母親畸型的愛一樣,我相信母親知道她的病情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雖然她一直還以為是胃炎。
我把工資和借款全變成了白粉。我不吸毒,但為了母親我做了購毒犯,我買來白粉趁給我媽打針時注入了她的靜脈,這樣她才沒有感受到癌癥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但隨著用量的增多我知道媽將離我越來越遠。
「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看著又一次被我毒品注射過後沉沉睡去的媽媽,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寶兒,過來,媽有話對你說。」被病折磨得早就爬不起身的媽媽怎麼這下輕輕鬆鬆地坐了起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媽媽正會在被子上含笑對我說話。
「媽,你好了?」我驚喜得撲了過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醫法,無意中我竟攻克了癌癥這一世上著明醫學家研究世代的難題?
「寶兒,乖兒子,媽媽讓你受委屈了。」媽媽乾瘦的手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聲音顯得更外悲涼。
「媽,別這樣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我像媽發病前一樣憐憫地吻著媽媽的嘴角輕輕地說著。
「寶兒,你不用騙媽了,媽知道我這病沒法治了,媽最大的遺憾是沒法給你生個弟弟或兒子。」媽媽說這話時那蒼白的臉上竟又現出了一絲紅暈。
「媽,我愛你,你就要好了,真的,我們再生上十個八個兒子好不好。」我心裡突然感覺很不對勁,但還是故做輕鬆地和媽媽說著。
「媽也想啊,可惜你爸等我去服侍他了,你們倆爺仔是我前世的怨家啊。」
媽媽邊說邊喘不過氣來。
「媽,不會有事的,你現在不是蠻好的嗎?要不我們現在就來造一個兒子出來?」我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瘋狂的想法,我要我媽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幸福中。
「這……這怎麼行?」
「行,一定行!」我邊說邊輕輕解開了媽媽的衣扣,一件件像解開聖禮般的把媽媽的衣褲全褪了下來方方正正地疊到了床頭,然後飛快地把自己衣服扯了下來。
癌魔把媽媽那身豐腴的肉體全體吞食得一乾二凈,那兩只乳房就像倒空了的米袋掛在幾根瘦骨嶙嶙的排骨上,而那乳頭就像兩顆風乾的驢蛋黑黑在垂在肋骨縫裡,那陰毛就像冬天裡誰家丟棄忘撿的柴火乾巴巴、亂蓬蓬地沾在一起,而那大陰唇就像兩片被寒風吹起的兩塊破抹布掀開在兩旁,露出裡面兩塊皺巴巴的小陰唇。
我像第一次撲上媽媽身上一樣輕輕地把那顆早已沒有半點感覺的乳頭含進了嘴裡,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舔著,用牙齒咬著,手指也靈巧地繞過那恥骨的碰撞撫摸著那再縮得像顆發霉的黑豆一樣的陰蒂。
「我要讓媽媽永遠得到幸福!」我心裡暗暗想著,偷偷地放下一只手飛快的擼動著自己那軟得像條煮熟的面條一樣的陽具。
幾經努力那肉棍終於稍稍抬起了點頭,而媽媽不知是身體支撐不住還是激動的原因早就閉著眼躺在床上喘氣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知道如果再不趁著肉棍抬起來時塞進去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抬起了媽媽一條腿,側著身子把那還算腫立起來的龜頭對著媽媽的陰門磨擦起來。這時,像要讓媽媽的肉穴裡還像往常一樣很快地滲出熱騰騰的淫水純粹是癡心妄想,我用另一只手攤開狠狠地吐了幾口唾沫抹到了龜頭上。
媽媽的肉洞已經找不到肉的包裹了,稍一用力我就感覺到媽媽的恥骨撞得活生生的痛,但我還是堅持著想法把那半軟不硬的肉棍盡可能多的塞進去,雖然裡面是又冷又乾像冬天裡的一堆礫石。
「哦,哦,哦……」媽媽嘴裡發出了幾聲奇怪的吼聲。
我知道媽媽的時間快到了,於是我瘋狂地把那肉棍拚命地往那又黑又長的洞穴裡插,也顧不得是痛還是癢。
「哦,哦,哦……」媽媽又叫了三聲,邊叫邊狠狠摟住了我的腰。感覺到她好像想拚命掙起頭吻我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做到,頭垂到了枕頭上,而一大股熱乎乎液體像股噴泉噴到了我的陽具根上,然後順著媽媽的大腿流淌起來。
隨著那液體的噴出和媽媽身體裡突然傳出的痙攣我的精液也像一支水箭在我那還是半軟中的陽具中噴薄而去。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媽媽,再愛我一次吧。我擦拭著媽媽臨死前流出的尿液和自己的精液,用嘴貼著媽媽的耳朵,輕輕的呼喊著……